符媛儿笑了笑,转身准备去给她拿拖鞋。
闻言,于靖杰嗤笑一声:“程子同,我说你怎么今天愿意出来喝酒,原来跟老婆闹别扭了。”
符媛儿一愣,她竟然这样反问,证明她早知道程子同和于翎飞有关系了?
想想也是,像他这种心眼多的人,怎么会独自坐在这里。
说是空气好,对孩子好。
是子吟。
“如实说。”
程子同话里的每一个字都像石子打在她的心上,她被震得脑袋嗡嗡作响,她好像明白了什么,但又什么都不明白。
步骤虽然简单,但由他做来,却有一种淡定神闲的自在感。
一个服务生推着一辆餐车走进,伴随他的是一阵悦耳的男歌声,唱的是一首老歌,《你最珍贵》。
然而,她没有。
季森卓皱眉,他很不高兴程子同用这种冷冰冰的语调对符媛儿说话。
下意识的抬头看去,一眼便瞧见他在大厅另一边坐着。
他以保护者的姿态,站到了她的身边。
“子卿,你去告诉程奕鸣,我鄙视他。”说完,她转身离去。
市区里打个来回,今天还来得及把手续办好。